“只要牛继宗的大军过来,孤相信陈继先就该明白站在哪边了。”
“大郎,我不但要拿下临清,而且还要拿下德州!”牛继宗捋须微笑,“都以为我要一致南下,连王爷恐怕都是这么以为的,但是他们也不想想南边的补给有多么艰难,可有运河,那就不一样了,德州、临清、东昌府以及济宁州,水次仓鳞次栉比,这是天赐我军,若是不能拿下为我所用,岂不是蠢到了极点?”
尤其是牵扯到“左监国”寿王,如果真的要查办,弄不好就要让寿王的“监国之路”迅速夭折。
众人尽皆沉默,陈继先早先一直谋求希望接任京营节度使,但是皇上和内阁一直迟迟未同意,最终才提出出镇淮扬给予安抚,甚至同意他把老五军营的旧部全数带走,但这真的就让陈继先感恩戴德了么?
“那可未必,皇位谁来说固然对他们有些影响,但是这海通银庄却是皇室宗亲们的命根子了,便是义忠亲王打回来登基为帝,也不可能影响到他们海通银庄的收益,要让他们轻易出这笔银子,没那么简单。”王永光摇头。